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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那些年|二踢腳、大地紅和起火的雞窩

      我是文釗2023-02-05 14:11

      和朋友吃飯閑聊,說起曾經的那些“年”。

      今年北京城里是聽不到多少鞭炮聲的,至少我住的這一片。前些年年前還有定點,在扎好的棚子里面售賣煙花爆竹,這些年早已不知去向了。只聽得除夕夜有一波鞭響,不是那么熱烈。初一都沒啥動靜。初五又有一波,多少反映了迎財神的熱切。但鞭炮聲也沒有持續(xù)多久,總有些敷衍了事或者心不在焉的樣子。當然,朋友圈里是另一番景象。五路財神喜笑顏開威風凜凜,撲面而來直接撞個滿懷。

      我總記得那些還是孩子的日子,那時候對我們來說,放炮是一種儀式。

      距離過年還有十多天,買炮的“預算”就下來了。好像也就是三五塊錢。那是八十年代初,想來還是挺大的一筆錢。在我們家,這就是安排給我的活兒。這筆錢完全由我支配,大人概不過問。

      但是放炮是有說法的。有幾個時間是一定要放的。除夕之夜放一掛,大年初一一大早起來就要放一掛,然后就是初三和初五。初五按照家人的說法是“打五窮”(大概是這幾個字啊,沒查)。聽意思就是打掉這一年的窮氣,這可能是迎財神的另一個說法吧。

      “預算”給定。我要做的就是先留好這幾個日子的掛鞭,再買一兩掛自己玩兒。掛鞭永遠是紅色包裝紙,正面的貼紙好像是紅黃顏色的,醒目地寫著瀏陽鞭炮幾個字。這就是聞名至今的“大地紅”吧。如果還有富余錢,就買點兒二踢腳,還有那種小花炮,名字也忘了,比如一種就是點著了拿在手里燃花的——是不是叫做搖花,還有陀螺一樣飛起來的“蝴蝶”,一聲哨響出手的“飛天鼠”或者“竄天猴“,還有五聯珠九聯珠什么的,不知道是否就是現在傳說中的“加特林”,當然是低配版的吧。再就是圓珠體的花炮,越是膀大腰圓的越貴,據說煙花也越漂亮持久。那會兒還不見那種方盒子的大花炮。不過就是圓柱體,以我的預算也只能買個頭最小的,對那些“胖子”只能敬而遠之。

      三五塊錢買這些東西規(guī)劃很重要。比如說掛鞭有100響、200響、500響和1000響的。起初我那點兒錢,肯定是買不起500響1000響的,通常是200響的除夕、初一和初五放,再買三兩掛100響的自己玩兒。

      家里放通常是用一根竹竿兒挑著鞭炮放。這沒啥說的。自己玩就是把一掛鞭拆散了,裝在口袋里,一群小伙伴相約了去大街上玩。起初是紅皮的小鞭炮,捻子燃的很慢,拿在手里點燃了,足可以看著它燃到根底了,才甩手扔出去,然后聽的一聲脆響。紅色的碎紙片兒散落下來。后來有了電光炮,外皮是彩色的,個頭也大不少。要命的是捻子燃的飛快,一開始不適應,覺得剛一點火還沒來得及出手就炸了。但是時間長了就能把握得挺好,電光炮飛出去老高才一聲炸響,碎片花花地散開,在風里飄著。

      從小學到初中,就是這樣的玩法兒。總是約了一幫大院的同學出門去。那幾天是我們合法的吸煙日。因為點炮需要火,那會兒打火機好像都少見,我們也不能拿一盒火柴一個個擦著了點炮玩兒。一種方式是點香,不過風一吹香很容易滅了。這時候就有理由從家里拿一盒“大重九”或者“牡丹”——這都是家里待客的好煙。跟大人說,就是為了點炮,我們保證自己不抽。

      大人們也不跟你較真。不過我們也不會真抽煙,頂多怕滅了吸一口。純好奇,又帶著一點點裝大人的樣兒,好像指間夾支煙卷很有派。只記得大重九香煙聞著香味兒很重,點著卻很嗆人。大家的心思還是在鞭炮上。一身新衣,一邊看街景,聊天,一邊打鬧,看誰手里的炮能扔的更高更遠。

      城市很小,走著走著撞見另一撥同學,隊伍就越來越壯大,忽然有誰提議咱們一起去拜年吧,然后就一窩蜂地去某個同學或老師家里拜年。走的時候同學忍不住也跟出來,就相約著去下一家。

      二踢腳是我們心目中的重武器。通常二踢腳也是紅皮紙。膽小的就把炮放在高一點的地方,點火了撒腿轉身就跑。有時候為了捻子著的慢一些,會有意捻松炮捻,放一點里面的火藥出來。不過我們那個年紀的男孩兒就喜歡顯示自己的勇氣。多半會用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著二踢腳的上半部分,用另一只手中的煙點火,稍稍伸開胳膊,嗖的一聲二踢腳一聲嘎響躥上天去,半空中又是一聲嘎響。不過預算有限,重武器經不起消耗,這種游戲也就偶爾為之。記得有一年流行一種新式二踢腳,據說是軍工企業(yè)生產的,身材瘦長,牛皮紙包裝,看著就覺得精氣神兒很足。所以那一年咬牙買了一板十個二踢腳。

      至于那種點火了跟陀螺一樣亂飛的花炮,對于我們來說也是需要扔起來放的。風險在于你不知道它飛起來會往哪個方向躥,所以常常那火光四射的陀螺帶著嗡嗡聲忽然掉頭直沖人群,我們哇呀喊叫著四散而逃。

      那會兒我們的壓軸花炮,現在說起來不值一提。想起來大概就是一個水杯高低的圓柱體,外面裹著的是花彈升空炸開時候的樣子,不過那效果顯然夸大了很多。通常它們都有很富有想象力的名字,我不記得了,但是從名字你很容易有過于豐富的想象。即使如此,看到夜空中突然炸開一朵煙花,雖然飛的不是很高,花兒開的也不是很大,還是很讓人興奮的。也許還因為那時候沒有高樓大廈,只有煙花襯著純純的夜色一點點綻放。在我們看來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。

      玩火總會有慘痛的記憶。被炮炸著是家常便飯。比如很多二踢腳質量不過關,炸起來只有一響。這一響多半不會飛出去才炸,它會在你眼瞅著手里的捻子燃燒著向上的時候,就響了。可能有被炸傷的,我們運氣好一些。我有幾次食指被火藥噴的變色了,傷的倒不重。還有一次是放花炮,捻子點著了等好久沒動靜,等我湊過去打算再瞅一眼的時候,一聲炸響,后坐力激起的灰土一下子迷了我的眼睛。前面提到軍工企業(yè)生產的牛皮紙包裝的二踢腳,我們喜歡它還有一個原因,就是它的質量很好,雙響炮就是雙響炮,絕不騙人,也不會在手里炸響或者干脆就是啞炮。可惜后來幾年就找不到了。

      最嚴重的一回,想起來恐怕還沒上小學,那時候買炮的預算還沒到我手里。好像是大孩子給了我很小一串小鞭炮,就是從整掛鞭上拆出來的那種。不知道為什么炮捻子特別短,我目測沒把握拿火柴點了還不炸著自己。靈機一動,就把那串炮掛在大院里的雞窩圍欄上。那會兒幾乎家家門前都有雞窩,雞窩外面用曬干的向日葵桿扎成籬笆圍起來。我在下面塞了一片牛皮紙。我的設計是用火柴點著紙,等紙燒到鞭炮的時候自然會燃著捻子,這樣我離多遠也沒事。記得天寒地凍風高,我抖抖索索點著牛皮紙片,眼看著它燒起來,不知怎的,也許是風吹的,那掛鞭炮卻掉到地上了。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啊,在我還沒來得及弄明白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之前,牛皮紙片燒起來了,雞窩燒起來了。

      我爸正好挑水回來,大喊一聲“著火了”就沖過來了。他那會兒大概還沒意識到這把火是他兒子點起來的。然后大院里一陣混亂,各家都沖出來滅火。

      現在想起來,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年日子是一天天好起來的。一個證據是每年爸媽給我買炮放花的“預算”都是在增加的。這樣除夕夜、大年初一和初五就可以放500響了。那些花炮中的“胖子”也可以搬回家了。

      文釗/文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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