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?shù)貢r間周六上午9點15分（北京時間晚10點15分），“股神”巴菲特領導的伯克希爾-哈撒韋公司第59周年股東大會進入備受矚目的問答環(huán)節(jié)。金融界與往年的一樣完整記錄此次大會的所有精彩。93歲的沃倫·巴菲特回答了股東提問。這次坐在他左手邊的不再試老搭檔查理·芒格，而是其接班人——公司副董事長格雷格·阿貝爾以及負責保險業(yè)務的阿吉特·賈恩登臺。

在持續(xù)數(shù)小時的會議上，巴菲特數(shù)次緬懷芒格，談到接班人的繼任計劃，談及減持蘋果等重點公司，聊到公司在新能源、保險、房產(chǎn)等行業(yè)的投資想法，回應了在加拿大、印度等國家的投資計劃，還勸人珍惜好運氣，不要對自己太狠，在詼諧幽默的氛圍中重申了自己“規(guī)避風險”等一以貫之的投資理念。

股東會現(xiàn)場座無虛席，年會開始前播放了視頻懷念查理·芒格，股東們起身鼓掌致敬芒格。巴菲特在他面前一如往常地擺放著他最喜愛的喜詩糖果。蘋果CEO蒂姆·庫克、比爾·蓋茨等名人現(xiàn)場參會，庫克在過去幾年中已經(jīng)多次出席伯克希爾股東會。

在股東會上對于減持蘋果、現(xiàn)金儲備、繼任計劃、人工智能、自動駕駛等熱點話題，巴菲特都做了一一解答，以下為巴菲特股東大會核心要點：

股東會現(xiàn)場播放視頻：懷念查理·芒格

今年，伯克希爾·哈撒韋年會開始前的視頻短片是向伯克希爾副董事長、巴菲特的老友查理·芒格致敬。

去年11月，查理·芒格在距離百歲生日僅有33天時去世，享年99歲。股東會現(xiàn)場座無虛席 股東們起身鼓掌致敬芒格，在致敬芒格的影片播放完畢后，現(xiàn)場3萬名股東起身鼓掌致敬。

股東會正式開始

巴菲特登臺，標志著股東大會正式開始。在他面前一如往常地擺放著他最喜愛的喜詩糖果。

巴菲特：查理?芒格的書是今年股東會唯一出售的書

巴菲特稱，為了紀念去世的芒格，查理?芒格的《窮查理寶典》將是今年股東大會上唯一出售的書。而往年的股東大會上，通常會有大約25本書在售。

巴菲特：伯克希爾Q1保險業(yè)務表現(xiàn)搶眼，但今年剩余時候不會再出現(xiàn)這種情況

伯克希爾第一季度112.2億美元的營業(yè)利潤主要來自保險業(yè)務——該公司第一季度保險業(yè)務營利高達52億美元。

在討論公司第一季度業(yè)績時，巴菲特表示，負責伯克希爾保險業(yè)務的阿吉特·賈恩“希望我向所有人指出，你不能把第一季度的保險收益乘以4。在保險業(yè)不是這樣。”

巴菲特表示，該公司的保險風險分布在不同地區(qū)和災害類型中，而目前美國東海岸的一場大風暴可能是該公司面臨的最大風險。大西洋的颶風季節(jié)從6月持續(xù)到11月。

巴菲特：伯克希爾的現(xiàn)金儲備將達2000億美元

巴菲特談及伯克希爾的巨額現(xiàn)金儲備：Q1季度結(jié)束時，我們的現(xiàn)金和國庫券總額為1820億美元，我認為在本季度末，我們的現(xiàn)金和國庫券將達2000億美元，這是一個合理的假設。我們很想花這筆錢，但我們不會花，除非我們認為我們正在做的事情風險很小，而且能給我們帶來很多錢。

巴菲特回應減持蘋果：蘋果將仍然是伯克希爾長期最大的一筆投資

巴菲特表示：我們還是有很多蘋果的股票，蘋果公司極有可能在2024年底仍然是伯克希爾最大的單一股票。我們還是會長期持有蘋果、可口可樂和美國運通這三家公司的股票，并且在過去這一舉措已經(jīng)取得了很多成功。

巴菲特再談投資比亞迪：是美國之外很少有的大筆投資

股東大會問答環(huán)節(jié)的首個提問由一位來自中國香港的股東提出：“巴菲特先生，伯克希爾此前曾投資過比亞迪。您未來是否會繼續(xù)投資中國的其他公司？”

巴菲特對此回答：“我們主要的投資標的將會位于美國，這是我們堅信不疑的。你看我們所投資的可口可樂或運通，都是在全球擴張業(yè)務的公司。而像美國運通或可口可樂這樣在全球都有業(yè)務的公司，在全球都很難尋覓，這是全球的共識。而我覺得對于比亞迪的投資，跟我們5年前在日本做出的投資比較相似：我們快速地在日本投資了5家商社，你很少會看到我們在美國海外做出這樣的投資，盡管我們正在通過這些公司參與世界經(jīng)濟。我了解美國的規(guī)則、弱點和優(yōu)勢....我在世界其他地方?jīng)]有這種感覺。"

巴菲特下意識將身邊的人喚作查理·芒格

巴菲特回答完問題后，在想讓身邊的阿貝爾回答問題時，習慣性地將阿貝爾叫成了“查理”。

巴菲特談人工智能：人工智能的發(fā)明和核武器相似 AI的發(fā)展讓我有些緊張

在一位坐在4區(qū)提問者問及巴菲特對人工智能的觀點時，巴菲特先是打趣的回應：我后悔讓4區(qū)的朋友提問了，早知道我就讓2區(qū)的股東提問了。

巴菲特表示，我對AI人工智能一無所知，但這不意味著這個技術不重要。我們此前發(fā)明核武器的時候，已經(jīng)“讓精靈跳出了魔盒”，而且精靈已經(jīng)回不了盒子了，這是很糟糕的。而我覺得人工智能也是類似的情況。我現(xiàn)在只是希望這只精靈能夠做些好事。巴菲特表示，AI的發(fā)展，老實說還是讓我有些緊張的。

巴菲特談DeepFake：AI可能會被應用于投資欺詐

巴菲特表示：我有過一次讓我有些緊張經(jīng)歷，這是最近不久的事，我在屏幕上看到一個圖像：那是我，是我的聲音，我的女兒甚至都沒能察覺出任何不同，但它傳遞的信息絕不是出自我。如果我對投資欺詐感興趣，這將是有史以來增長最快的行業(yè)之一，因為它以一種新的方式被啟用。當然，AI也有可能帶來好事。

巴菲特談AI威脅：任何勞動密集行業(yè)都可能會受到

當被問及人工智能可能帶來的威脅時，巴菲特表示：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好，但我的最大問題是我對人工智能并不完全了解。我認為任何勞動密集行業(yè)都可能會受到AI的威脅。

巴菲特表示，現(xiàn)在很多人都認為，對于人工智能有很多深層的內(nèi)容值得討論，我剛也說過，它是一個已經(jīng)從瓶子里出來的精靈。AI能創(chuàng)造大量的閑暇時間，但這個世界如何使用這么多的閑暇時間會是一個問題。如果這項技術用在對社會有益的地方，會帶來巨大的好處，但不知道如何確保這一點。

巴菲特談氣候變化風險：沒有風險就沒有保險

巴菲特表示，公司以年為單位來應對（氣候風險），我們將在承保時考慮這些因素；我們不需要告訴你五年后或十年后會發(fā)生什么。我們收到了很多來自我確信很聰明的人的信件，但他們實際上并不了解保險業(yè)務。在我看來，他們對氣候變化的看法并不錯誤，但如果沒有風險，就不會有保險業(yè)務。我們從事的是評估工作，我們一年做一次。有一些例外情況，你的決策需要對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產(chǎn)生影響，我們會盡量避免這些情況。

巴菲特談芒格：他非常誠實，并很喜歡學習

巴菲特稱芒格絕對誠實，這也是他成為重要伙伴的部分原因。巴菲特補充說，這適用于他的工作和個人生活。“當你在生活中遇到這樣的事情時，你就會珍惜那些人，而你會忘記其他的人，”他說。巴菲特表示，查理很喜歡學習，在前面的視頻中提過，他對很多事物感興趣，他對很多事物的興趣比我寬泛。我和他過去曾一起做很多事：打網(wǎng)球、打高爾夫，我們在一起共度的時光也比各自獨處的時候要更開心。

查理給我分享過很多很好的想法，而他的很多想法現(xiàn)在仍然在為伯克希爾賺錢。查理除了從軍的時候，從未考慮過吃得健不健康，但他仍然活了99.9歲。如果查理可以和我共度一天的話，我想和過去我們共度的任何一天都不會有區(qū)別。

賈恩：與保險行業(yè)的同行相比，Geico在數(shù)據(jù)分析方面仍在追趕

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負責保險業(yè)務的副董事長阿吉特?賈恩在談及伯克希爾旗下知名的保險公司Geico時表示，在數(shù)據(jù)分析方面，Geico落后于同行。

賈恩表示：“正如沃倫過去指出的那樣，Geico面臨的一個缺點是，它在將利率與風險相匹配、根據(jù)風險特征對產(chǎn)品進行細分和定價方面做得不夠好。Geico一直不擅長管理風險。不幸的是，技術是一個瓶頸。”

但他同時補充道：“但話說回來，我們正在取得進展。是的，我承認我們?nèi)匀宦浜螅覀冋诓扇〈胧┛s小差距，當然，到2025年底，我們應該在數(shù)據(jù)分析方面趕上最好的同行。”

巴菲特暗示正評估一項加拿大投資

在回應加拿大投資者的問題時，巴菲特透露，伯克希爾正在評估一項可能的投資機會，地點在“（美國）邊境以北”。巴菲特表示：我們對在加拿大投資感到非常舒適，實際上，我們現(xiàn)在正在考察一項投資。

阿貝爾回應“為何還要投資化石能源”

在被問及“在拉斯維加斯太陽這么好的地方，伯克希爾為何還要繼續(xù)投資化石能源”時，伯克希爾副董事長阿貝爾表示：“當你考慮能源部門內(nèi)正在進行的轉(zhuǎn)型時，我們正在從碳資源轉(zhuǎn)向可再生資源，但這種轉(zhuǎn)變不會一夜之間發(fā)生，這種轉(zhuǎn)變將需要許多年。而且當我們使用像太陽能或風能這樣的可再生資源時，它們是間歇性的。我們確實嘗試將其與電池結(jié)合使用，但目前還做不到完全從碳資源轉(zhuǎn)型。”

巴菲特附議稱，我的朋友比爾·蓋茨正在努力縮短電池工作的時間，但這不是一夜之間就能做到的事情，我能理解為什么人們希望一夜之間完成，但這將需要大量的資金，這將需要很多好的想法和像比爾那樣聰明的人。有很多人在致力于這個問題，我們有足夠的資金來實施它，但有些事情確實需要一定的時間。巴菲特舉例稱，你不能通過讓九個女人懷孕實現(xiàn)在一個月內(nèi)生一個孩子，有一些自然法則你必須遵循。

巴菲特回答提問：是否可能投資印度

巴菲特：確實，我們在關注印度，并且我相信印度有大把大把的機會。但我的問題是，我們在對印度的見解上有沒有優(yōu)勢？我們的投資究竟是不是印度想讓我們參與的？

也許在印度有一些我們還沒注意到的機會。在未來我想可能我們會找到一些機會，但現(xiàn)在我們的問題是，伯克希爾是否能夠追尋到這一機會？

我們在日本的投資很好，在印度可能也有這樣的機會。但日本和印度是否一樣，尤其是文化差異方面，可能會有一些區(qū)別。而我現(xiàn)在暫時還沒辦法對此做出很好的回答。

巴菲特表示，對于投資印度，我們將看到下一任管理層如何在伯克希爾玩這場游戲，幸運的是，你不用等太久。巴菲特強調(diào)“自己感覺良好”，但他也對自己的高齡略知一二。

巴菲特談巨額現(xiàn)金儲備：現(xiàn)在沒有足夠有吸引力的投資標的

一位股東提問：伯克希爾賬目上已經(jīng)有超過1800億美元的現(xiàn)金儲備，你在等什么？為什么不把他們用于投資？

巴菲特：我覺得現(xiàn)在我們這些在臺上的人，都對于怎么用這筆錢沒有一個很好的想法。好多人無論什么時候都在揮動他們的棒球棒，而我們只在正確的時候去揮桿一擊。我們現(xiàn)在對于投資回報，也不會一直想著超越一百億，現(xiàn)在可能一千萬的回報就很好了，因為現(xiàn)在很難找到那么好的投資機會。現(xiàn)在沒有足夠有吸引力的投資標的讓我們?nèi)ネ顿Y，但之后可能會有變化吧，讓我們拭目以待。

巴菲特談自動駕駛技術對保險的影響

巴菲特：自動駕駛可能會減少車禍的發(fā)生，或者減少交通成本，但這仍然處于一個艱難的初始階段。過去幾年間，人們已經(jīng)在討論這個問題了。在Uber剛起步時，人們也在討論這個業(yè)務模式是可行的嗎？但現(xiàn)在事實證明這是可行的。如果自動駕駛技術能將車禍率減少50%，那這是很不錯的。

巴菲特回答問題：如何看待零排放車輛？伯克希爾是否對比亞迪等新能源車還有興趣？

巴菲特：我認為我們不會讓更多人才對零排放汽車投入太多關注，因為我們不認為這一賽道現(xiàn)在能決出最后的贏家。

也許政府也還在這一領域（環(huán)境保護）做得不夠，環(huán)境氣候變化的情況也很糟糕。我們現(xiàn)在的確需要改變我們的生活方式，但對于這個問題是否能落地，大家還意見不同。從我上世紀30年代出生至今，環(huán)保一直是個問題。全球人口過去幾十年已經(jīng)從30億提高到80億，但我們?nèi)匀粵]有解決這一問題。

巴菲特談投資：不會給老婆孩子薦股

對于投資錢的建議來講，當然還要根據(jù)其他的事情，我相信我的小孩，以及妻子，我完完全全的信任他們，但是不代表我會建議他們?nèi)ベI什么股票。

我的小孩在這么多年也變得越來越聰明，當然我的妻子也是如此。有的時候我會聽他們在講很多的一些事情，特別是我的女兒，她也是住在附近，她其實知道的知識比我多的很多。我有的時候也會聽我的妻子講什么內(nèi)容，有的時候我也會忽視他們講的細節(jié)，但是這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。

巴菲特談論阿吉特·賈恩的繼任問題

在被問及“找到阿吉特·賈恩的繼任者有多難”時，巴菲特表示公司找不到另一個阿吉特·賈恩，但我們有一個他創(chuàng)造的運營體系。至少其中的一部分，是競爭對手幾乎無法模仿的。（注：阿吉特·賈恩是伯克希爾分管保險業(yè)務的副董事長，今年72歲。）

阿吉特·賈恩也回應稱，沒有人是不可替代的，今天臺下的觀眾中有蒂姆·庫克，他已經(jīng)證明了這一點，并為很多人樹立了榜樣。伯克希爾的董事會非常關注繼任問題，每年他們都讓我坐在他們面前回答問題，并與他們分享我的想法，例如如果我被卡車撞了，運營方面會發(fā)生什么。我會向他們介紹一份短名單，上面是我認為可能是替代我的候選人。除此之外，我還會更進一步，確定一個特定的人，如果我出了什么事，我會把鑰匙交給這個人。

中場休息

巴菲特宣布股東大會中場休息，下半場將于北京時間2:00開始。

股東大會現(xiàn)場開始播放短片。短片中，愛因斯坦醫(yī)學院董事會主席宣布，從今年8月起免除學生學費。這一決定全得益于一筆高達10億美元的捐款，這筆巨款來自于伯克希爾-哈撒韋公司的早期投資人，與巴菲特有六十年的友情的大衛(wèi)·戈特曼。

巴菲特表示：這就是為什么我和查理很熱愛管理伯克希爾的工作。

伯克希爾股東大會 下半場開始

在問答環(huán)節(jié)的下半場，巴菲特的面前除了喜詩糖果以外，還多擺了一罐可口可樂。

誰來接管伯克希爾的投資決策？巴菲特回應

在被問及當阿貝爾接手伯克希爾后，他與兩名投資副手托德和泰德的權(quán)責分配時，巴菲特表示，這個決定將交給伯克希爾的董事會來做出，等到他不在了后，可能會嘗試“回來看看他們是否有不同的做法”。

但巴菲特強調(diào)，如果他在那時的董事會里，可能會根據(jù)對阿貝爾的了解，將資本配置的責任留給阿貝爾，因為他非常了解業(yè)務。巴菲特表示，如果你了解企業(yè)，你就會了解股票，如果你真的知道企業(yè)是如何運作的，你就是一個投資經(jīng)理。巴菲特表示，現(xiàn)在由他承擔的責任，應完全由下一任CEO，也就是阿貝爾承擔。

巴菲特：我們錯過了很多投資機會 但很少感到遺憾

巴菲特表示，他和芒格多年來肯定錯過了很多投資機會，但只對少數(shù)感到遺憾。

“我們錯過了很多東西，我們真正后悔的是錯過了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，我們從不會為那些我們不了解的東西感到苦惱，”巴菲特表示，“為什么我們應該能夠預測每一項業(yè)務的未來，就像我們能夠預測小麥的產(chǎn)量一樣？”

拋售股票有哪些時機和原因？巴菲特回應

對于判斷拋售股票的決策因素，巴菲特表示減倉往往會有許多原因，其中之一就是你需要現(xiàn)金，對于伯克希爾來說這種情況不多見，但從他20歲開始投資時，每次決策都會發(fā)生這種情況。

巴菲特：我對派拉蒙的投資失敗負全責

巴菲特表示，伯克希爾投資派拉蒙的決策100%由他做出，與兩位投資經(jīng)理完全沒有關系。公司已經(jīng)賣掉了所有的持倉，并且虧了一大筆錢。

保持敏銳思維的秘訣是？巴菲特：運氣

在被一位來自中國海南的股東問及“保持敏銳思維、非凡判斷力和良好身體狀態(tài)的秘訣是什么”時，巴菲特表示這只能說是運氣好。如果時間倒轉(zhuǎn)回他高中那會兒，去問班級里有幾個人會活到90歲，幾個男生能活到93歲，他不會押注在自己身上。

巴菲特表示，運氣非常重要。有的人會說：“這都是靠我自己做到的。”而我覺得這樣的人真的是頭腦不清。

但巴菲特也強調(diào)，應該充分利用人生中的機會。

巴菲特談人工智能的風險：現(xiàn)在得出結(jié)論還為時過早

當被問及人工智能可能帶來的威脅時，巴菲特表示：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好，但我的最大問題是我對人工智能并不完全了解。我認為任何勞動密集行業(yè)都可能會受到AI的威脅。

巴菲特表示：現(xiàn)在很多人都認為，對于人工智能有很多深層的內(nèi)容值得討論，我剛也說過，它是一個已經(jīng)從瓶子里出來的精靈。AI能創(chuàng)造大量的閑暇時間，但這個世界如何使用這么多的閑暇時間會是一個問題。如果這項技術用在對社會有益的地方，會帶來巨大的好處，但不知道如何確保這一點。

阿貝爾：我覺得人工智能在提高效率、節(jié)省時間方面能夠起作用，但在一些勞動密集行業(yè)，人工智能可能在讓流程更安全等方面的效果可能仍然值得觀察。

巴菲特：是的，現(xiàn)在就討論人工智能的影響可能還言之過早。當然，AI技術是不可思議的，但大家對其的預測可能不都會是正確的。我們現(xiàn)在仍不知道，人工智能究竟會不會是“下一個我們開發(fā)出來的核彈”。

巴菲特盛贊鮑威爾

巴菲特贊揚了美聯(lián)儲主席杰羅姆·鮑威爾在過去幾年中引導經(jīng)濟的工作。巴菲特稱，鮑威爾是一個“非常聰明的人”。但他指出，美聯(lián)儲需要立法者的幫助來控制不斷增長的美國赤字。

巴菲特盛贊庫克：是繼喬布斯之后的“最佳合作伙伴”

今日巴菲特股東大會隆重舉行，蘋果CEO蒂姆·庫克也出席了此次盛會。巴菲特在會上盛贊蘋果，并表示庫克是繼喬布斯之后的“最佳合作伙伴”。談到iPhone，巴菲特說:“它是最偉大的產(chǎn)品之一，而且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產(chǎn)品。”

巴菲特回應“如何看到美國國債暴增”

當被問及“比起2008-2009年，美國國債市場的規(guī)模翻了6倍，市場將在何時無法吸納那么多美國國債？”時，巴菲特表示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，但最好的猜測是美債將會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(nèi)依然被市場接納，因為眼下并沒有很好的替代標的。

巴菲特：美債或美元沒有真正的替代品

當被問及是否擔心不斷上升的債務水平會損害美國國債的地位時，巴菲特表示，他“最樂觀的猜測是，美國國債在很長一段時間內(nèi)都是可以接受的，因為沒有太多的替代選擇。”巴菲特稱，問題不在于數(shù)量，而在于通脹是否會以某種方式威脅到全球經(jīng)濟結(jié)構(gòu)。他還表示，沒有真正的貨幣可以替代美元。

巴菲特：希望明年自己還能來參會

巴菲特結(jié)束語：我們今天只回答了大概30多個問題，但是也謝謝大家不遠萬里來到這里參也歡迎大家明年也來參會，當然首先要確保我自己明年還能來參會。

最后巴菲特舉起藏在桌上的彩蛋——一塊寫著“閉嘴”的牌子，作為給他自己的忠告，也給整場股東會畫上問號。

來源：金融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