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森特·梵高《星月夜》
The Starry Night
Vincent van Gogh
1889
這幅梵高后期在精神病院創(chuàng)作的《星月夜》,旋轉(zhuǎn)躁動的星云,金黃滿月的漩渦,火焰升騰的柏樹,被洶涌動蕩的藍綠激流裹挾吞噬,夸張手法描繪的變幻星空,仿佛看得見時光的流逝。
梵高用夸張的手法,生動地描繪了充滿運動和變化的星空。整個畫面被一股洶涌、動蕩的藍綠色激流所吞噬,旋轉(zhuǎn)、躁動、卷曲的星云使夜空變得異常活躍,脫離現(xiàn)實的景象反映出梵·高躁動不安的情感和瘋狂的幻覺世界。
亨利·洛特雷克《紅磨坊的舞會》
Dance at the Moulin Rouge
Henri Lautrec
1890
表現(xiàn)法國上流社會縱樂淫逸的曠世之作《紅磨坊的舞會》,以諷刺手法和夸張筆觸,描繪紅磨坊這一“樂園”場面。瘋狂的動作和麻木的神情,沉醉在縱情恣肆中虛度光陰。
熱烈嘈雜的氛圍下,畫面鮮明跳躍,筆觸灑脫靈動,紙醉金迷,頹廢無度的氛圍充滿動感和放蕩,隱含著對時代和社會的嘲弄:頹廢、冷酷、傲慢而疲憊。
愛德華·蒙克《吶喊》
The Scream
Edvard Munch
1893
表現(xiàn)主義畫家愛德華·蒙克的《吶喊》,這個血紅色殘陽映襯下的痛苦的表情,成為表現(xiàn)主義的代表之作。
蒙克通過系列紅黃交織的波浪線,擠壓扭曲的面部表情,呈現(xiàn)出吶喊和尖叫的恐怖圖景,盡端無動于衷的人影,強化了內(nèi)心崩潰邊緣的極致瘋狂。
正如蒙克所言:“只有一個瘋子能畫出它。”
亨利·盧梭《沉睡的吉普賽人》
The sleeping gypsy
Henri Rousseau
1897
法國后印象派畫家盧梭的代表作《沉睡的吉普賽人》,描繪空曠冷峻的沙漠中,席地而睡的吉普賽人和一頭雄獅。夜色朦朧,月光如水,充滿了詩般的意境。
盧梭用純真無瑕的眼睛觀察世界和感受生活,神秘莫測的情節(jié)和場景,為超現(xiàn)實主義畫風(fēng)增添了濃郁的異域情調(diào)。
畢沙羅《蒙馬特大街》
The Boulevard Montmartre
on a Winter Morning
Camille Pissarro
1897
畢沙羅《蒙馬特大街》以高視點,洞察了清晨繁忙的蒙馬特街景。后退的林蔭道,兩側(cè)的行人和建筑,構(gòu)成簡單而強烈的構(gòu)圖與透視感。
草圖般的筆觸,點彩派的技法,加之淡霧彌漫的冬日效果,使畫作在珍珠般柔和的質(zhì)感之上,營造出強烈的喧囂動感。
這是一幅蒙馬特大街的全景圖,它預(yù)示了20世紀未來派畫家所熱衷描繪的景象--現(xiàn)代都市快速運動節(jié)奏。
康定斯基《構(gòu)圖八》
Composition 8
Wassily Kandinsky
1902
現(xiàn)代抽象藝術(shù)在理論和實踐上的奠基人康定斯基,認為“色彩和形式的和諧,從嚴格意義而言,必須以觸及人類靈魂為原則。”
畫家用圓形、半圓形、三角形、矩形和直線的幾何語言對內(nèi)心世界作了精細微妙的表現(xiàn)。畫中看不出畫家情感的流露,只有冷靜的形式安排,雖然諸種形式之間似乎不存在必然的邏輯關(guān)系,但是,它們在色彩的幫助下產(chǎn)生相互作用,使構(gòu)圖的形式意味具有一定內(nèi)涵,喚起審美愉悅的物質(zhì)化的精神實體。
畢加索《阿維尼翁的少女》
The Young Ladies of Avignon
Pablo Picasso
1907
畢加索《阿維尼翁的少女》是20世紀最著名和享有盛譽的圖像之一。
五位裸女誘惑的望向畫布之外。多樣的視點、撩人的姿態(tài)、扭曲的面孔,粗糲的形體,使畫作充滿不安的力量。
激進的幾何風(fēng)格,標志了立體主義的誕生。此畫包含的元素被現(xiàn)代主義運動吸收,其理念不斷的挑戰(zhàn)著藝術(shù)世界和公眾。
克林姆特《吻》
The Kiss
Gustav Klimt
1908
表現(xiàn)主義藝術(shù)家克林姆特的《吻》,描繪被金色光芒纏繞,跪在花園中強烈擁吻的男女,女子沉醉的同時浮現(xiàn)出羞怯而被動的神態(tài),充滿性的矛盾和奇幻般的壓迫感。
金箔和華麗的裝飾覆蓋下,性的愉悅和與之相鄰的死亡陰影,匯聚成絕望邊緣頹廢而唯美的強烈愛欲,成為極具裝飾性的愛情隱喻。
亨利·馬蒂斯《舞蹈》
The dance
Henri Matisse
1909
畫中圍成圈的舞蹈圖案,從古典時代就被不斷引用。野獸派代表馬蒂斯的《舞蹈》中,扁平化色彩描繪的舞者,形成圓環(huán)圖案,以有規(guī)律的動感布滿畫布。
畫中只有三種色彩,藍色的天空和綠色的大地代表了藍色的天空和綠色的大地的和諧;也可以看做是藍色的夜空和綠色草原的對應(yīng)下的安靜和諧調(diào)。磚紅色的人體,表現(xiàn)了女人一種原始的古樸、健康的美麗,也與藍天綠地形成了對比中的均衡和諧。不管怎樣理解,在這幅畫上馬蒂斯把色彩搭配的簡約而又巧妙,用自然的筆觸,把色彩的功能發(fā)揮到了單純、協(xié)調(diào),賞心悅目的地步。當(dāng)然,這也是與畫面整體的和諧氛圍相互配合所產(chǎn)生的效果。
弗蘭茨·馬爾克《藍色大馬》
The Large Blue Horse
Franz Marc
1911
弗蘭茨·馬爾克認為藝術(shù)的“動物化”能喚醒萬物心中的某種神性。筆下的動物都以一種英雄的、甚至沉思的形式來呈現(xiàn),激起恢宏壯麗的感受。
《藍色大馬》以藍色構(gòu)成的三匹馬占據(jù)空間,低首閉眼,從溫暖絢麗的背景中突起,安詳而溫和。鮮艷明確的色彩,起伏有致的曲線營造出寧靜感人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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